她一眼扫过去，目光落在那个小女孩身上。于父一怔，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。

“你以为我是程总吗？”对方只是程奕鸣的一个助理。闻言，那边沉默片刻，忽然发出一阵冷笑。

严妍一笑：“那么紧张干嘛。”“如果真的那样了，我会负责任的。”

她甩掉嘴角的那一丝苦涩，决定不胡思乱想。“你没有错，”程子同柔声安慰，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，跟别人无关，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

她起身从座位的另一边离去。车子快速开回程家。

程奕鸣一旦天平倾斜，受伤的不还是严妍吗？但她忍住了，大卫说过，现在绝不能打断，否则于思睿受到惊吓，有可能再也不会想起这段经历。